明明自己一路寒霜,却不忘记沿途播洒阳光。
我看着他:“那,我们之间,究意是我找到了你?还是你找到了我?”
凌九笑笑说:“有一个人告诉我,你在这里。”
我再次瞪起了眼:“谁?”
凌九依然温和的说:“等一切结束了,我会领你去见他。”
浅浅也感动的说:“你们俩个不要再乱炖了,我们先解决这个老东西。”
酸菜也皱了眉说:“情怀这种东西能不能先放下?这可是个活了1000年的老怪物。”
你们俩个真扫兴啊!
这种时候不煽情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啊?
都不知道下一秒还有没有命活了。
让我继续煽情一下吧。
我们在寻找彼此的路上,找到了自己。
我们有相同的经历,都是在被狠狠伤害之后,经历过一段孤独的时光,又不甘于命运的支配而努力寻找治愈自我的办法……
楼千山摇着头不屑地说:“真不了解你们这些人。谁伤害了你,你们就应该把谁碎尸万段,以解心头之恨,这才是正常的活法。而你们却总是幻想着改变生存环境,让他们不要活得在恶意中,神经不正常……”
凌九和我们共同回了一句:“闭嘴吧。”
楼千山出手了,他两袖带风甩出无数带光的铁菱,而这些铁菱的目标只有一个,就是凌九。
所有铁菱都呼啸着向凌九飞去。
我们五人分散在不同方位,一边闪躲,一边向他出击。
凌九身形灵巧,他擅长在不停的移位中消耗对方的体力和意志力,从而寻找下手的机会。
我想起斗兽场中的那个他,那是心怀慈悲之人擅用的技艺。
不到万不得已,不会轻易出手。
可楼千山毕竟是修炼了千年的妖兽,不仅身形灵活,而且攻击猛烈。
我们的兵器根本伤不到他。
无论是浅浅的长剑,酸菜的酒壶,紫霞的刀还是我的……我什么都没有。
几轮攻击下来,他还是意气风发,而我们已经有点疲态,而且每个人都受了点小伤。
浅浅说:“我们必须知道楼千山的弱点。”
酸菜说:“我击中过他各大要穴他都无事。”
我说:“他会不会没有弱点?这么玩下去,我们吃亏啊。”
凌九说:“苜蓿,你想办法扰乱他的心神。”
扰乱?怎么扰乱啊?
浅浅说:“你拿出你讲小话本的本事啊。”
酸菜说:“随便编点乱七八糟的就行。”
我大声喊:“楼千山,你知不知你长得有多丑?楼千山,你的麻子也很丑,你家的聂小六也很丑。你们三人,油光粉面、满脸横肉、嘴斜眼歪、长得就像发育不起来的小鸡仔……”
浅浅大声说:“不管用,换话题。”
我大声喊:“楼千山,你的麻子给你戴了绿帽子,你的聂小六也给你戴了绿帽子,你柜子里全是绿帽子。你家聂小六生冷不忌、老幼不分、像只哈巴狗一样四处抱大腿……”
酸菜说:“这个话题也不行。”
我大声说:“楼千山,你,你,你不行;你你你那方面不行,你就是因为不行,才得不到聂小六的心。”
浅浅大声说:“姐姐,庄重。”
酸菜也对我说:“苜蓿,你平时挺能说的,怎么今天发挥失常了?”
我去!都不提前给我提纲,让我现场发挥还这么多毛病?
凌九突然喊到:“楼门主,你的主子知道你做的这些事吗?”
楼千山一楞,这一楞神,酸菜的酒壶击中了他的左臂,他明显动作一滞,而我们三人明显感觉到,凌九提到的这件事,是破局的关键。
楼千山笑了:“凌九,你应该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。”
我大声说:“楼门主,你做的这些事如果你主子知道了,你觉得他们会放过聂小六吗?噢,不对,说不定你家聂小六已经与他们勾结了呢?”
楼千山身形又一次不稳。
这次,浅浅根本没有留任何余地,剑花甩了过去,楼千山的的肩膀中了一刀,血从肩膀上流了下来。
他退了两步,而我们四个退到另一面。
楼千山笑着说:“凌九,你还知道什么?”
凌九看着他说:“楼主门对聂小六的心思格外与众不同。”
楼千山笑了:“凌九,你知道多少?”
凌九看着他:“全部。”
楼千山楞了:“全部,凌九,在逗我?”
凌九看着他:“楼门主要不要听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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